内容创业赛道的得利者,也是牺牲品

凭借《盗将行》那有点儿不太通的歌词以及相对好听的旋律在主流舆论圈火了一阵花粥(当然她在小众圈已经挺火),最近摊上事了。

3月初,B站捅出独立音乐人“花粥”(原名未知,网络猜测为“郭莉达”)知名歌曲《出山》涉嫌“抄袭”德国说唱歌手Kram D的《Anders Als Ihr》,随后花粥发表声明称工作室搭档王胜男已购买编曲使用权,不过网友并不买账,他们发现该编曲只是被“租用”,且花粥的商用动作已经越权。这不是花粥第一次被指“抄袭”了,她于2012年发布的单曲《妈妈要我出嫁》歌词被扒出全盘照搬了同名的俄语民歌。

3月9日,网络盛传《出山》原曲作者表态:因无法承担昂贵的诉讼费用和时间成本暂时停止诉讼。这激起网友的激愤之情,他们在网易云音乐《出山》歌曲的评论区纷纷刷屏要求下架,这“推动”《出山》超越名曲《盗将行》成为花粥第一歌。

过了没几天,“河南女孩”露露接棒花粥成为舆论热点,她给自媒体三表上了一节7万元的课,并让三表先生收到Pony先生的200块打赏,露露女士就这样成为内容创业圈的网红。

花粥与露露前赴后继,在时间上固然是巧合,但它们揭开的是内容创业的同一个伤疤。

音乐内容创业者:骨干的现实,和难以被监管的自由

独立音乐人也是内容创业者,只不过他们很早就存在于互联网上,被不温不火的在线音乐推动,不像如今的自媒体平台那么惹眼。

但这不意味着这个领域的参与者就少。

根据某音乐平台自己的数字,单单入驻其平台的独立音乐人已经达到7万,再加上各大在线音乐平台都在拉拢独立音乐人,粗略估计国内独立音乐人超过10万是没问题的,这是一个十分庞大的内容创作者群体,也是从上古互联网时代到如今一直存续的所谓内容创业赛道。

与此同时,在正版意识萌发以及数字音乐平台的扶持下,独立音乐人及其作品被曝光的可能性大大增加,在某平台上,独立音乐人陈雪凝的《我唯一青春里的路人》播放量达2.1亿,她还不一定是最高的。看起来,成功的独立音乐人确实是这场内容创业大道上的受益者。

不过,更真实的现实是,与自媒体平台一样,有发财的就有大多数不挣钱的。

根据网易云音乐自己的报告,有 68% 的音乐人在音乐上获得的平均月收入在 1000 元以下,而月音乐收入在 1 万以上的音乐人占比才不到 5%。与内容创业一样,这真的是一个需要梦想支撑的行当,靠《成都》火了的赵雷,靠《董小姐》挤进主流音乐圈的宋冬野毕竟是少数。

音乐创作是极费时间的事,音乐制作需要大量软硬件资源支持,而粉丝运营又十分需要精力,独立音乐人如此的收入水准显然难以保障作品的质量。而偶有还算过得去的产品,例如花粥的《盗将行》(这歌是清白的),纵有被公认的优秀旋律,离经叛道的歌词还要惹来学究派的一顿严肃批判,除了粉丝小众圈,独立音乐人在主流圈层的认可度并不乐观,如同曾经的郭德纲在主流相声圈一样。

不过,独立音乐人处在音乐内容领域,也不是全然没有“沾光”,在被现实束缚的梦想面前,他们至少有难以被监管的自由。多数人不会如宋冬野般放浪不羁去吸毒,但打点小抄还是可以的。

1年前,现在当红的独立音乐人徐秉龙《没有歌的名字》被网友质疑抄袭日本歌曲岸部真明的《少年の梦》,网友“武言圣_WY”找他对质后被拉黑(见“三分半音乐”《00后独立音乐人就可以抄袭吗?》);

另一个独立音乐人李袁杰则技术更强,其《离人愁》被网友发现糅合了多首歌曲,包括周杰伦的《红尘客栈》、《烟花易冷》等,被看戏网友讽刺为“串烧歌曲”;

还有更多以“致敬”或“灵感来源”为名的不露痕迹的抄袭,在独立音乐人市场上,少了主流音乐圈千万双眼睛盯着,创作变成了一件十分“自由”的事。

沦为“公地悲剧”的内容平台,也在“成就“优质内容创作者的“反比悖论”

随着在线音乐平台崛起及相互竞争的加剧,独立音乐人越来越面对与图文自媒体一样的内容创业环境。花粥的“抄袭”与露露做号,有着共同的背景。

首先,是类似的作者“扶持计划”,这是第一步——流量可以换钱。

各自媒体平台下血本投入的各类自媒体扶持“计划”自不必多说,它们是露露的巨额补贴来源,而这些年来,在线音乐平台也十分舍得。

曾经的独立音乐大佬虾米音乐2014年7月起推出“寻光计划”;

后起的独立音乐资深玩家网易云音乐2016年11月推出“石头计划”;

老牌在线音乐品牌太合音乐(即原来的千千静听)2017年4月推出伴星计划;

在线音乐榜首的QQ音乐2018年4月推出“原力计划”(同属腾讯音乐,参与者还包括酷狗和酷我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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