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毛作为一种商业模式

周末,和同事头脑风暴了一整天,关于如今的创业和工业化时代的创业的区别。这个题目很大,牵涉面也很广,今天先写这些,等我慢慢整理出来。

1、拔毛作为一种商业模式

这是在上次谢国忠演讲中听来的观点。谢认为,东亚地区历代以来最成熟的商业模式就是拔毛,先垄断案资源,然后从每个人身上收钱,好听点是纳贡,难听点是打家劫舍,“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钱”,最成功的是做到李渊、朱元璋之类,“率土之滨莫非黄土”;次一等的成为宋江方腊,至少还能割据一方,大不了被招安进入体制;再次一等的是成为和珅,一人之下同样可以赚得满盆满钵,风险是随时有被抄家的风险,(抄家也是我们独有的另一种商业模式);再其次是成为胡雪岩,官商合谋拔老百姓的毛,这种模式的风险是当官家发现老百姓身上无毛可拔的时候,转过来会拔他们的毛。

总之,拔毛模式就是当官的模式,当不了就合谋。

2、创业在传统工业化时代和大数据时代的不同

工业化时代对应的是匮乏,它是规模和范围的经济,产权和契约是基础,产权是资本主义最原始的动力,契约保证了交易的公平,谨慎、正义和仁慈是这个时代的伦理基础。

大数据时代对应的是丰饶,商业从满足人们的物质需求演化到满足人们对品味的需求,产权和契约当然仍旧是商业得意正行运转的基础,但信任才是这个时代最重要的特征,而信任的背后是开放、平等、协作、分享这样的新的商业伦理。

总之,从传统工业化时代到大数据时代,是商业专制到商业民主的过程,前一个时代的典型商人是古尔德、范特比尔德、洛克菲勒、卡内基、皮尔庞特摩根这样的垄断资本家,后一时代的财富英雄是杨致远、佩奇、贝索斯、扎克伯格这样的数字精英。

之前在B座12楼写过一篇《你是哪种类型的企业家》的文章,就是有感于创业者和企业家在如今是完全被割裂的两个群体,前者鲜见于传统的报纸和杂志,而后者也几乎不知道36K、雷锋网或者B座12楼这样的自媒体的存在,只有当潜行的创业者有一天异军突起成为刘强东、马化腾这样当量的时候,人们才会在喧嚣于机场的成功学导师那里听到他们的事迹。记得当时柳传志交班给杨元庆时候就告诫他,“你只有把自己锻炼成火鸡那样大的时候,那些小鸡才会承认你是大鸡”,数字时代的创业者如今也难免要受到这样的鄙夷,当传统的企业家拥有土地、厂房、大楼这些固定资产的时候,我们的创业者们大多数还蜷缩在民房、孵化器里面,仅有的资产无非是一些天天都在贬值的电脑和服务器,但是谁更有未来,一目了然。有一次和一位UT出来的创业者聊天,讲到老东家的现状,该老兄叹道,UT现在真是穷得只剩下钱了,有现金,有资产,但是没有未来。

3、大数据时代营销的变化

在做投资之前,我有过差不多10年的营销生涯。以前的营销的所有立足点就是与媒体合谋,要么是广告、要么是事件策划、要么是软文,总之,就是千方百计地把产品的卖点告知给消费者,也讲究精准营销,但无非是根据媒体特性选择早报、晚报,地方台、卫星台,最多也就精准到版面和时段而已。

何也?传播的通路就这些。所以,科里斯安德森就认为,我们以前所认同的流行文化和大热门并不是因为它们本身有多出色或多契合我们的口味,实际上它们只是供需失衡的产物。在供给不足的时代,我们没有足够的空间为每一个人提供每一样东西:没有足够的货架可以摆下所有的CD、DVD和视频游戏光盘;没有足够的银幕可以放映所有的电影;没有足够的频道去播放所有的电视节目;没有足够的波段去播送所有的音乐;也远没有足够多的时间将所有内容都浓缩到某一个载体上。

大数据时代的最大变化就是信息的生产、储存和传播方式的变化,当信息简化为一个个微小的字节以后,内容的生产就不再是一门记者专属的手艺,而传播的通路也变得无限宽敞。

媒体的专制一旦被瓦解,随之而来的就是消费者主权时代的到来,因为每一个消费者或多或少都成为了媒体的一部分,以同心圆的方式构建了自己的影响力,就算我们的粉丝不可与大V们同日而语,却是以我们自己为中心的社群的信任代理。

以前的营销需要通过广告和专业媒体里面吹嘘的评论文章强行夺取消费者眼球,现在是以产品和服务为中心建立起一个消费者社群,对话取代了宣传和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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